故事老公甩支票,婆婆让我给白月光腾位,我
我金主老公的白月光要刑满释放了,他甩了我一张支票让我连人带东西打包滚蛋。
婆婆和小姑子拍手大笑,齐齐嘲讽我嫁入豪门两年整蛋都没下一个,占着茅坑不拉屎。
我直接甩了小姑子一个大B兜,玛德,唾沫星子喷我娇贵的脸上了。
我在金主老公的怒视下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老幺,叫我的人准备好,我要回公司!”
1
这是我最后一次参加金主老公家的家族聚餐。
一席黑色高档长裙配着同色高跟鞋,随意挽起的长发,让我成为了家族群里的焦点。
我其实很喜欢站在闪耀的光芒下,只是这两年习惯了低调。
我将一缕发丝别在耳后,缓缓走向人群。
“切,一个即将被抛弃的可怜女人!她还不知道周思思要回来吧?”
我忽略了背后传来的议论声,径直走向我的那位金主老公。
小姑子毫不掩饰的白了我一眼,朝着我身后乐呵呵的回道,“她就是在装傻!家族里谁不知道当年为了我哥才入狱的思思姐要出来了。”
我自顾坐在金主老公身旁,无视议论淡淡微笑。
“思思当年帮了我们家沈然一次,这以后要是能给沈然再生个一儿半女,那可真就是我们家的大功臣了!你说是吧,苏瑶?”
婆婆突然喊了我的名字,我心里泛起一阵恶心。
别误会,就是纯心理上的那种恶心,并非某种生理上的反应。
我扭头望着沈然的侧颜,这个我曾深爱过的男人,一直这么好看。
只是,这一切都将结束了,只因为那个女人要回来了。
周思思,沈然少年时期的白月光,青年时期的初恋,婚后仍心心念念的女人。
我能感受到餐厅里几乎整个家族的人目光都落在我身上,等着看热闹。
我嗤笑一声,端起桌上的红酒仰头一饮而尽,摇拽着细细的腰肢潇洒离开。
感受到后面紧跟的熟悉脚步声,我加快了步伐。
走出别墅,沈然一把拽住了我,将我拉进他那辆黑色库里南。
“你又何必如此?苏瑶,人还是现实一点的好,尤其是作为一个女人!”
沈然手里捏着一张支票,在我眼前抖来抖去。
我好笑的接过,数着上面的零,从后视镜里看着他,“这是分家费?你丫打发要饭的呢!”
二百万!
二百万买我两年的青春!二百万买我半个青春的爱!
我一把拍开沈然抖动支票的大手,那只曾经握了无数遍的大手。
“你别不识好歹!这两年你连孩子都生不出来,这已经我从我妈那里给你要来的最大保障了!”
我看着眼前越来越陌生的沈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露出了妈宝男的本质的呢?
“想我尽快离开也可以,在后面添个零,我立马收拾东西滚蛋!”
沈然顿了一下,眼神像是不认识我了一般,“苏瑶,你别再闹了!你也知道,思思这两年在里面受了不少罪,她当初也是为了救我才……苏瑶,我不能背信弃义!”
呵!好一个背信弃义!
还没等我用犀利的言语反击,车门一把被人从外面拽开了,是小姑子和婆婆追过来了。
小姑子抢过支票一把拍在我大腿上,“别给脸不要脸,也别想跟我哥讨价还价,拿着这笔巨款赶紧给好人挪地方!”
巨款?
哦,二百万对于他们眼里普通人家的苏瑶是一笔巨款,可对他们看不到的苏瑶来说这只是一根小毛毛。
车内空间有限,我只能反手一个大B兜甩过去,“哪特么都有你!为啥嫁不出去心里没点B数吗!”
紧随而来的婆婆一把薅走小姑子,嘴里不干不净的冲上来想要撕了我!
我麻利的拽下一只高跟鞋握在手里冲着婆婆一比划,鞋尖刚好对上了婆婆的鼻尖!
我无视婆婆那张臭脸继续晃着手里的高跟鞋,一字一顿的说道,“想我走,得加钱!”
2
我最后是拿着一张二千万的支票离开沈家的。
我手机里保存着从两年前开始与沈然相识,到后来结婚,以及到现在的所有聊天记录和照片。
本来留存这些是想留个纪念,没想到撕破脸这一天却成了我要挟沈然的最佳利器。
他怕即将出狱的白月光我们知道甜蜜的过往,宁愿破财消灾。
我和沈然也曾有过很美好的时光,但这并不影响他心里偷藏着一个白月光。
而沈然一家敢如此欺辱我,无非是因为我是个孤儿,一直在福利院里呆到十八周岁。
我和沈然就是在福利院相识的,两年前他代表家族公司到福利院慰问,而我那段时间恰好休假,应院长妈妈的要求回到福利院帮忙。
作为福利院出来的出类拔萃的优秀代表,我被院长妈妈安排接待沈然。
许是因为年轻火力旺,我跟沈然一下子就看对了眼儿!爱情的小火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的老高!
沈然回到家里力排众议非我不娶,而我也打破了恋爱哪有搞钱香的誓言,我俩闪婚了!
我虽自幼无父无母,可我在福利院也是有家人啊。
只是当年我的家人们拗不过我,眼睁睁的看着我这个商业新起之秀跳进了沈家的大火坑。
究竟有多秀?
好汉不提当年勇,虽然当年我真的很勇!
两年前为爱情献身的劲头有多干脆,今日断情断的就有多利落。
三条腿的癞蛤蟆难找,呵呵呵。
第二天一大早我准时到了民政局门口,还没等下车一道很八卦的声音响起,“二姐二姐,你咋突然开窍跟那个沈然说拜拜了?”
主驾驶上的就是我福利院里的家人之一,我们哥四个中的老幺。
“臭小子你今天的任务是充当司机与搬运工!把你那颗八卦的心收起来,一会儿去沈家别墅搬东西可别多嘴!”我一巴掌拍在一个滴溜圆的后脑勺。
后视镜里一辆黑色库里南缓缓开过来,我下了车,有些尴尬。
这臭小子,豪车好几辆,怎么非得开这辆同款的亮红色库里南。
沈然也下了车,脸色有些不好看,瞥向我的身后,“苏瑶你真是够可以的!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还是早就找好了呀?”
“关你鸟事。”我轻飘飘的回了句,不想理会沈然的阴阳怪气和无理取闹。
沈然在离婚登记处门口狠狠拽住了我的手腕,我被攥的有些疼。
“苏瑶,你勾引男人挺有手段啊!之前的纯情都是装的吧?你不是说你爱我吗?你跟外面那个小嫩草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勾引?纯情?
可惜,喜欢装纯的人可不是我苏瑶!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思思今天上午十点出狱,你再不快点可就来不及了!”
3
现在离婚都需要冷静期了?还是一个月之久?难道不应该是结婚才需要冷静?
本来打算今天是与沈然的最后一次见面,从此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没办法,一个月之后我与他还要再过来一趟。
出来时沈然的脸色还是很臭,他扫了一眼那辆红色大汽车,“换个新口味感觉很爽?你以前说爱我其实都是骗我的吧?”
“骗不骗的已经不重要了,至于新口味爽不爽吗,你今晚不就知道了?”我丝毫没掩饰眼中的鄙夷,赏了沈然一个大白眼,甩着我的冷门名牌小包包走下台阶。
MD,心里竟然还有那么一丝丝的痛,是自戳双目的余痛!
我与沈然分道扬镳,他径直奔去了本市的监狱,而我则去了沈家。
一天的工夫,沈家别墅从里到外一片喜庆,这花花绿绿的装饰一看就是出自我那贫苦出身的前婆婆。
我很快就拖着一大一小两个旅行箱出来了,这一趟回来搬东西出奇的顺利。
沈然买给我的东西我一样都没拿,只带走了我自己买的那些低调冷门大牌包包。
当然了,暴发户出身的沈然一家是没机会知道它们的价值了。
等在门口的老幺手里拿着两瓶喷雾酒精,非要那两个从沈家拖出的旅行箱消毒。
还没等我们走上停在不远处的红色库里南,那辆黑色同款车就停在了门口,这新旧交接的时间,掐算的刚刚好。
车里的年轻女子袅袅走下,纯白的连衣裙套在她身上显得那么得体。
若是配上及腰的长发,就更美了。
只可惜周思思那刚到耳根的短发影响了整体的视觉效果。
我盯着周思思看了几眼,还没等移走目光,她就受惊一样往沈然的怀里钻。
沈然抬头狠狠瞪了我一眼,带着深深的责备!
玛德,我什么都没干好不好?我的目光明明友善中带着欣赏!
当我回到一处装修风格极为简约的高档公寓,刚带上门手机就响起一声信息提示音。
是我福利院家人之一的老大,我们仨的好大哥。
说是大哥,其实我们四个都是同一年出生的同龄人,只是变成孤儿的年份不一样。
“资料让老幺提前给你放茶几上了,抓紧时间看,不同意见做成方案发我邮箱,下周一我带你去竞标。”
下周一......今天都周五了啊,恢复单身的第一个周末难道要宅在家里看资料改方案?
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饮用水,拧开瓶盖咕嘟了几大口,看着茶几上摆的高高的一摞纸质材料和沙发上的崭新笔记本电脑,叽叽歪歪不是我苏瑶的性格,今晚就通宵开战!
我拿起材料的一瞬间突然想到了我的前夫沈然,今晚,他也会通宵开战吧。
MD,真不吉利!我强行挥掉脑中那些脑补出来的激烈画面,男人果然影响搞钱的速度!
4
周一的早晨,我一身得体职业装配上公文包,踩着高跟鞋下了楼。
老幺今天是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开着一辆顶配商务车来接我的,比那辆红色骚包车好看多了。
竞标是在本市最大的鸣宇商业大厦会议厅进行的,这次招标也是鸣宇集团发起的,是一处有些年头的老购物中心与周边新并入鸣宇集团的规模差不多的购物城圈在一起重新进行设计改造。
我在嫁入沈家之前我们四兄妹就创建了一家名叫CMA的建筑公司,在两年的时间内迅速占领市场,而后多次被邀请参加改稿现有建筑的竞赛,CMA后期开始在国际竞赛中崭露头角。
而改造设计是我的专业,也是我的强项。
这些,沈家都不知道,沈家只查到我是一个长的漂亮的小白领,而且还是个没人肯领养的孤儿。
我们四个当初在福利院各个方面都很优秀的,只是我们没有遇到愿意同时领养四个孩子的家庭。
我还没等踏进会议厅的门槛,就遇到了半生不熟的人,确切的说是曾经有些不值一提的小过节的熟人。
“嗨,苏瑶,好久不见!”半熟人也看到了我,热情的上来打招呼,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一股好闻的清新气息窜入我的鼻腔,是淡淡的橙花味道。
我礼貌的回了个大大的微笑,不计前嫌的大方赞扬着眼前高高大大的半熟人,“ALEX,几年不见你都学会世界上最美的语言了!”
ALEX毫不吝啬的展示出一个迷人的微笑,配上他那张干净阳光的帅脸,绝绝子呀!
“请叫我的中文名简辰,我的爷爷奶奶外公都是纯正的中国人,我妈妈是中英混血。你想不到我也是龙的传人吧?”
留学那年我就疑惑ALEX的面相明明是个有亚洲面孔,为何他的妈妈却是外国人的长相。因为他说他父母离婚了,我们这些同学也不好戳他心里的小伤口。
“龙的传人,竞标就要开始了,我们竞争完有机会再聊吧。”
我很快落座,抬手又瞅了简辰一眼,这家伙跟我一样,不光长的好,工作能力也强。
最终CMA建筑公司竞标成功,简辰的设计方案虽然也很出众,只是他这个半龙人对中国传统文化没有我研究的透彻。
鸣宇集团是个有着悠久历史的公司,根据方位在八卦中的位置,我将传统的建筑元素与现代建筑风格良好的完成了视觉冲击,以原建筑的主轴为中心,将轴线的相交处做了一个自然的开放内部庭院,很好的将老购物中心与新并入的购物城整合在同一商业功能里的几何形体中。
可以说,我的设计方案是险胜。
散场时简辰将我堵在了电梯过道的角落里,我以为他要新仇旧恨一起算。
“苏瑶,听说你离婚了。”头顶传来一道微微颤抖的声音。
我一时以为我听错了,反应过来迅速推开他怪异的姿势,“你还提前打探了竞争对手的隐私?”
5
当年在英国的建筑设计学院读书时,班里有一半是留学的各国学子,中国留学生倒是没几个。
我选择出国的原因很简单,没考上清华的建筑学专业!
我至今还记得他们几个收到录取通知书那天的场景,老大老三和老幺齐刷刷展开了清华独有的录取通知书,笑着对我说,“国外的也不都是糟粕,还有大把的精华值得我们学习!这个出国学习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然后我就漂洋过海,靠着奖学金在国外刻苦努力三年修够学分回了国。
简辰当年还叫ALEX,班里的每一个学生在学校时都要用英文名,我嫌取英文名麻烦,偷懒用Suyao作为了英文名。
至于前面提到我和简辰过往的“旧恨”,不过是当年我年少无知的一句小嘲讽,给心思单纯的简辰造成了不小的心理伤害。
不是当年的我牙尖嘴利想要故意伤害简辰同学,实在是当时的情景太过震惊,某些话就脱口而出了。
在福利院里的那些年,为了不被其他孩子欺负,我练了一张厉害的嘴皮子。
毕业庆典当晚我们整个班级的同学都去了属于简辰自己的大庄园彻夜狂欢,直到那一天,我们才知道简辰原来是个富二代,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富三代。
本来说好的狂欢夜进行到后半场大多数都喝醉了,大家伙东倒西歪的睡的到处都是。
我可能是祖上的基因好,愣是没醉倒。
我有些尿急,一步三晃的找卫生间。
一楼的卫生间里面有人在狂吐,二楼的卫生间里似乎有情侣打啵和嬉笑声,擦,这三年就忙着学习国外的建筑学精华了,不仅自己没谈上恋爱,就连班里谁和谁谈恋爱了我都没时间去八卦。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到了三楼,过道里隐隐传来阵阵水声,刺激得我更尿急了。
我收紧某些功能性肌肉,朝亮着灯的卫生间快走几步,一把推开卫生间的门冲到马桶旁正好解开腰带坐上去。
空气中有些怪异的气息,余光中我瞥见旁边似乎有什么东西,白花花的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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